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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史密斯,快沦落成“烂片之王”尼古拉斯·凯奇了?

2017-03-13 来源: 巴塞电影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汇集了一大群明星的《附属美丽》,讲述了一个经历的丧女之痛的男人,在假扮成死亡、时间和爱的三位演员的催化下走出自我伤痛的故事。换而言之,导演让死亡、时间和爱这三个虚幻的概念实体化,并通过这三个概念的自行发声,让主角重新审视了自己的生活。

不过,这部“高级鸡汤”片,却并没有在媒体处讨得一个好的口彩,想再度借着“励志片”翻身的威尔·史密斯又一次遭遇了滑铁卢。不过,影片真的就那么“不堪入目”么?答案是否定的。这个否定,并非是要为《附属美丽》翻案,而是站在希区柯克谓之的“麦格芬”(Mac Guffin)的角度上,回顾一遍影片在绝对意义上,不落俗套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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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属美丽》剧照

麦格芬是希区柯克在和特吕弗的一次超长时间的对话中提出来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简单来说,麦格芬就是一个假定性的存在,是所有主要人物所寻找的目标,是推动故事前进的动力,是组织电影的叙事的理由。而且,这个麦格芬是观众自己要去寻找的东西。这样,导演就能通过观众的“需求”构建一整部电影,从而让观众沉浸在电影的故事中,忘记麦格芬是什么——这种讽刺性的悖论,就是麦格芬存在的意义和理由。而希区柯克对此也表示“麦格芬什么也不是,但是它很重要,它一旦失效,电影就了无生趣”。

很明显,《附属美丽》在前半段中设定了一个相当不俗的“麦格芬”:让威尔·史密斯饰演的霍华德主动去思考死亡、时间和爱情的意义,并做出正确的决定。在阿兰·娄伯的剧本里,这三个哲学里形而上的问题被简化成了三封信和三个人。在与时间、死亡和爱的接触过程中,霍华德对于生命无常的怒气和抱怨被一一厘清,并且让他渐渐走出了对于女儿之死的某种“死循环”的窠臼。

到这里,故事的第一重“麦格芬”构建并且消解完毕。霍华德签署了卖掉公司、认可女儿死亡的合同与证书。于是死亡消逝,时间不再虚幻,爱开始伸展出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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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第二重麦格芬得到了建立。霍华德日复一日重复劳作的多米诺骨牌在此成为一重西西佛斯式的隐喻;而他参加的丧子互动小组,更是成为了他走出“幽怨”和“禁闭”怪圈的催化剂。承认女儿已死,是麦格芬;走出女儿已死的怪圈,拥抱一个全新的生活,更是麦格芬。

可正如同被不断推倒、不断重建的多米诺骨牌一样,霍华德的内心,也在一个建立-倒塌的过程中循环着。这一层次的麦格芬的建立,并非是霍华德那三个将心比心的工作伙伴的努力,而是霍华德自身的诉求。故事走到了这里,自然就会讲述到霍华德走出阴霾、重获新生、甚至是得到爱情的俗套桥段。可是,编剧阿兰·娄伯却在这里进行了一次更加高级的阐释和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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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观众在此之前就知道死亡、时间和爱,是霍华德的合伙人给霍华德下的一个圈套。但谁又能想到帮助他走出丧女之痛的玛德莲,也是一个“被指派”的角色——更重要的是,“附属美丽”这四个字,更是“死亡”这个海伦·米伦所扮演角色教会玛德莲的。

于是,凯拉·奈特利所饰演的“爱”出现在霍华德的公司,并且成功吸引到诺顿扮演的维特的注意,并不是一次“意外事件”,而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必然事件”。那么一个更大的麦格芬顺势成为了解读影片的关键——既然不是意外,那么这一切,从玛德琳到三位演员扮演死亡、事件和爱——都是一早就被设定好的桥段——这个桥段的“麦格芬”是霍华德最终的释怀。在有了这个最大的预设前提之后,阿兰•娄伯构建了一整个故事情节,用一个接着一个的“麦格芬”替代掉叙事的目的和意义,最终构建出了整部影片的面貌

影片之所以承担了众多的“骂名”,并不在于故事,而在于导演四平八稳的执导和对剧本不慎和不甚上。这样的一个剧本需要构造悬念,让观众产生沉浸的观影体验,麦格芬才会被观众忘记,从而产生美学上的作用。而大卫·弗兰科尔的执导,在某种意义上是流于表面的。于是,看霍华德走出阴霾,成为了观众最大的期待——这个麦格芬被牢牢记住,就等于失效。而麦格芬一失效,电影就了然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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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后续的段落和不停的闪回中间,最为终极的麦格芬得到了建立,只不过,这个情节的引导点在故事中出现的太晚、太过于隐晦,甚至有些模棱两可、含混不清,并没有产生戏剧上的作用——这种失职,完完全全要归咎到导演的处理不力之上。

如果,我们认定一个导演是一个故事的讲述者的话,那么他的工作在于怎么讲故事,而不在于讲什么故事。在观影的过程中,人们一直考虑的是情绪体验,而不是这个故事在表达什么。如果让观众沉浸在了情绪之中,麦格芬的建立,就是行之有效的。

反过来,麦格芬就是失效的,观众在寻找电影的答案,而不是电影叙事的表述过程。《附属美丽》之所以得到了这番差评,就是因为导演失去了对于麦格芬的掌控,让麦格芬成为了观众所寻找的“问题”和“答案”。跳脱出剧本里精心设计的层层叠叠的全套和线索,忽略了情感上的共鸣,转而成为了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剧情的参与者。

换而言之,一个电影的叙述者,并不是要说一个故事,而是要“表现”一个故事。大卫·弗兰科尔就陷入到了集中注意“讲故事”的怪圈之中,忽视了情绪性的掌控和拿捏。从而让麦格芬自行发声,成为了“表现”中的绊脚石。很明显,他对于故事的这种“呈现方式”,并没有取得这个不俗剧本所展现出来的应有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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