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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其实没什么值得羡慕的,马东张亚东说的我信

2019-07-22 来源: 时尚COSMO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年轻人其实没什么值得羡慕的,马东张亚东说的我信 - 1

“怀旧是一种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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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最配火爆的音乐,时尚COSMO主编刘阅微,为你请来当下最火爆的综艺节目——《乐队的夏天》的联合出品人马东和最受欢迎的音乐人张亚东,他们聊些什么?谜底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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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其实没什么

值得羡慕的

■ 刘阅微:据说《乐队的夏天》这个节目的灵感来源,是米未一名95后的女生在面试中提出了周末两天不加班、1年只工作11个月的要求,理由是自己要参加乐队排练,然后你们开始关注到乐队这一群体,是这样吗?

▎ 马东:哈哈,这是故事版的。但是一个节目,它不可能是从一个偶然的事件生发出来的,第一是因为团队本身喜欢乐队,喜欢live house。第二,还是团队的节目素养,他们对于一个题材的敏感。但是到底能挖掘多深?其实是一个考验。一个题材之所以成立,源自于它内在本身是不是有足够多的内容支撑,不来自于技巧。我们这个行业里经常有人过来跟你说,我有一个点子,但从一个点子到一个节目,中间还差着14000多公里。

■刘阅微:马东做这个节目之前,对于乐队和乐队人有什么样的印象?

▎马东:我没什么印象。我是什么类型的音乐都不听。亚东是听所有类型的音乐,而且一听耳机就摘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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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阅微:那你们做完这个节目之后有什么感触?

▎张亚东:在我觉得乐队好像离我已经特别遥远的时候,马东邀请我来做这个节目,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穷开心的日子,突然唤醒了那个东西。节目录制到后期,我觉得我找回了一种热情,其实我说的穷开心就是做跟目的没关系的事,有没有钱什么的不重要,比如有一个人喜欢你,也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只有音乐,她因为这个才会喜欢你。

▎马东:因为你才喜欢你的音乐。

▎张亚东:对,以前都是说我爱你的一无所有,现在怎么可能呢。所以我突然发现心底的快乐特别珍贵。每一个人都可以活得更有意思,哪怕是不那么按部就班。你看乐队里面的那些人,他们当然不完美,甚至会犯错,但就好像在提醒我:没必要那么紧张。该犯错就犯错,该摔倒就摔倒,该起来就爬起来,不要叽歪。做完这个节目,我不知道别人什么感受,就我来说,我觉得自己还可以比较有活力,可以再去尝试做一点不那么正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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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阅微:新裤子乐队的主唱彭磊在节目里说,“看到大家挺伤心的,到现在为止还是特别平凡,而且都老了。” 很多时候年轻人怕老,其实是害怕自己不再有那股无所畏惧的冲劲儿了,你们有过这种困扰吗?

▎马东:我觉得这是一个量子问题,老去这个话题只对于关心老去的人起作用,你会发现周围的人凑在一块儿开始研究喝枸杞啊, 吃蔬菜啊,少吃肉,然后锻炼养生啊,最好找一个泰国海边某处买个房啊,就好像真的能在那儿生活似的,反正我不行。所以我觉得它是个量子问题,它只对关心这个话题的人起作用,我不关心这个话题。

▎张亚东:年轻人其实没什么值得羡慕的,我恨不能早点儿再老点儿。刚才马老师说得挺好,有的时候就是努力想要离开那些遍布在你身边,特别容易让人觉得乏味而且特别无力的东西。但是年轻确实就是会有那股朝气。面孔乐队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可是我看到他们在台上的时候,还是会被打动。有一些人虽然年纪那么大了,但他心里还有孩子气的部分,就很不容易,挺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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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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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旧是一种病,得治

■刘阅微:在西方摇滚乐兴起的年代,或者上世纪90年代,国内摇滚乐鼎盛时期,我们能从他们的创作上看到时代带给他们的迷惘、渴望、质疑等等,音乐态度是锐利的。但是现在感觉很多歌手更关注自我或周边的一些小环境,创作里好多小情小爱,吃吃喝喝,会让人质疑,这个还是rocker吗?我们今天怎么去理解rocker的精神呢?

▎张亚东:你说的其实只是摇滚乐里一个很小的种类,摇滚乐不是只有愤怒,反抗。比如像披头士,他们是很浪漫的乐队,也有很多写给孩子、朋友、爱情的歌。大家过于要求摇滚一定得是激烈的,但那从来就不是全部。当然我理解你说的意思,年轻人想要反抗一点儿什么东西,我个人也觉得乐队还是得有自己的态度,所以我对那种太过流行化的东西会略微有一点点反感,或者说我认为那个态度太过平庸了,但是未必是一定要嘶吼,音乐不一定要承载那么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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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东:刚才亚东说得那点特别重要,就是千万别狭隘地或者片段地去理解摇滚这件事儿。摇滚在历史上是经常发生的。李白在唐朝诗人里就很摇滚,杜甫就不摇滚,温庭筠就非常摇滚,李商隐就没那么摇滚。摇滚这个词从来都不是特定的指某一个时间段的一种状态,只是刚好在那个年代用了Rock n' Roll ,Rocker这个词,然后它又被大家接受了。语义本身是狭窄的,但是它的外延是一致的。今天我们可以用摇滚这个词去形容我们身边很多人,企业家、政府官员里面也有非常摇滚的人。

从个人来讲,你的精神状态是不是够摇滚并不重要,但是作为一个社会来讲,它要往前走,它得有摇滚精神,永远得有人破壳,永远得有人去做边界之外的事情,这样社会才健康。中国历史上所有我们今天公认的黑暗年代,都是因为不够摇滚。我们说汉唐是历史高峰,就是因为汉唐极其摇滚,家里没什么钱,养了马出去跟人打、干,这就是朋克。

然后当一个社会趋于成熟和稳定,它没有那种搅动社会力量的时候,它就变得没劲。其实从社会角度来说,需要摇滚精神带动整个社会去突破边界。所以我是从这个角度去理解这件事的,愤怒不愤怒就变得没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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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阅微:我记得有一期晓松老师说,一个光芒的摇滚时代已经过去了,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应该感到伤感,因为不曾经历嘛。但实际上我觉得每个时代的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我们经历过那个辉煌的时代,我们那时候年轻,所以我们就特别怀念。也许现在这个时代,现在的年轻人,未来他们也会很怀念。作为经历过所谓的辉煌年代的人来说,现在这个年代有没有特别打动你们的,认为是超越于过去的东西?

▎马东:我们有时候讨论问题,老会下意识地厚古薄今,就好像以前特别黄金,特别辉煌,以前特别好似的,其实没有。当年该着的急,也是今天着的这些急。人在心理焦虑这个层面上其实是没有差别的。只是时间会帮你过滤掉那些无聊和没意思的东西,然后剩下的都觉得特别有意思,然后你就感觉自己只要一回忆,就变成了浓缩的人生,被记忆洗刷一遍,其实都一样。

我觉得晓松在节目中那么说,是他被触动了,因为他就是那个时代过来的。这一张一张脸,一个一个场景,跟亚东听new boy 会痛哭流涕是一样的。

人是自己神经元的奴隶,所以你就会被它撞到。但是从社会角度上来说,今天的社会一定是全面超越以前的。不是因为我们的心智有多成熟,人类的心智没有太大的变化,是因为技术进步,导致你的神经元会被更全面更立体的刺激。今天的小孩为什么比以前的小孩聪明,就是因为他从小被刺激。我们小时候需要学认字,然后通过阅读去建立想象、意境,然后去体会文字背后的意思,现在直接看iPad,该建立的视觉上的东西都建立了,同时脑子可以腾出来再去想以前想不到的问题。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今天这个世界肯定是更可爱的。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我内心就觉得怀旧是一种病,得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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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东:马老师说得对。我也有情绪,那个东西确实很难控制。但是你要让我回去,我可能不愿意。当你觉得一个东西特别好的时候,你也不能忽略其中有裹脚布的酸臭,那个东西一直是存在的,而且不能说所有的过去都是好的,我完全不认同。只不过现在可能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会觉得现在大家太过享受了,包括我自己也是,太过注重物质上的东西。有时候听到过去的旋律,会觉得好像确实是稍微干净一点点。不像现在的很多歌曲,一听感觉每个音符都是一个铜板,都是一个硬币,我能感觉到他在想钱,你听不出音乐的东西,它已经完全在一个套路里了。所以我也特别矛盾,也属于总觉得过去的东西会好很多,但是心里又觉得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好,非常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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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深挖与不断尝试,

其实两个选择都很摇滚

■刘阅微:刚刚说到钱的问题,现在大家都很坦然地谈论钱,追求钱。无论在地铁里咖啡馆里,都能听到大家在谈各种项目。但是你们的节目让我们看到,乐队人虽然也为钱忧虑,却始终没有放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梦想和赚钱对很多人来说是背道而驰的,能够兼顾双方的人,就是很少数的幸运儿。

▎张亚东:当然幸运啊,我自己就是幸运的,但是确实没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种恐慌,是每一个地方都反馈给你这样的讯息。所以有的时候,好像你要不承认这个事情存在,或者你回避它,就特别假正经一样,就变成大家必须要面对这个事情。当然了,我觉得没有人愿意被什么东西束缚吧?可是那个欲望在现在这种环境下,心态非常难平衡,你要说我不在乎钱,我真的做不到,因为外部的一切都是以这样的一个标准衡量。

刘阅微:所以通过这节目也能给乐手很多的机会,让他们能多赚点儿钱。我记得你在有一期节目里说,现在的资源配置对乐队很不公平嘛,给他们机会太少了,各个平台都是把机会给到流量明星了。

▎张亚东:简单地说就是就必须得有马东这样的人。他愿意关注这个事情,事实上就是给到乐队特别的机会了。如果这个节目没有他,也不一定有人去看了。我呼吁多少年了,但是没用啊,一个人的那一点点力量根本不是大家在意的。需要大家共同地去给一些关注,而且需要超出音乐层面的人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帮助。现在大家看到的是整个乐队的性格,不仅仅是听一首歌就走了。我觉得,不管节目做或不做,乐队这种形式是不大会停止的。人在年纪小的时候,都渴望找几个同类。因为你总得聊个天吧,一起打个架什么的。如果说大家在压力不是太多的情况下,可以做一点这种没用的事情,不一定就要多成功,或者说能写出多伟大的歌曲,但是它也许能带给你其他东西替代不了的性格上、情感上的那种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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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阅微:现在有一部分年轻人自嘲是社畜,但是我们能看到,刺猬乐队的子健,他做程序员的状态和在舞台上的释放是不一样的,音乐为他找到了释放自己的出口。如果有年轻的后辈在你们面前诉苦,觉得自己生活得很压抑,找不到兴奋点,你们会怎么样回应?

▎马东:活该啊。为什么别人能找到?一百个人里有十个人能找到,那九十个怎么办呢,找去呗。

▎张亚东:其实大家都在找的过程中。像我也不是生来就要做音乐,我小时候想当木匠,想要开照相馆,我觉得只要是有任何一个工作我做了,我都会投入我该有的热情。比如说你不愿意做这个工作,你去做个另外一个,你以为能好,其实都不会。浅尝辄止是可以的,但是你要做得深入或者把它变成工作了,都是一样烦。

■刘阅微:那还是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事儿做,会好一点吧?

▎张亚东:那是相对比较幸运的,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个有什么,也还是挺苦。你想做得好的话就得不停地学。但是如果仅仅是想玩的话,也就够了。因为音乐对我来说还是职业嘛,我不能仅仅是玩,热情持续不了特别长的时间,我是相对比较理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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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阅微《时尚COSMO》主编

■刘阅微:马东你的职业跨度特别大,涉足过很多的领域,一直在归零,一直在折腾,亚东则属于一直坚守,在音乐的领域里面深挖,你们好像代表了两种不同的职业道路的选择。

▎马东:其实这两种选择都很摇滚,因为都特别难,特别容易的,就是在这中间做一个选择,比如开始喜欢这个东西,坚持扛不下去了,就放弃了,然后就去弄别的,然后不该坚持的就坚持了,然后坚持一段又放弃了。它在坐标上是一个U型的,两端都比较难。第一种是,我就喜欢这个,我就做这个。其他的我都无所谓,我都不要。我觉得今天中国社会饿不死人,但是有巨大的钱啊名利的诱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扛住,就做自己喜欢那个东西是很难的。

第二个就是另外一个极端,天天换,老改。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因为你要放掉在别人看来已经得到的东西。我老说这个例子,你想拿起另外一个石头,你总得把手里这块先放下。像亚东,他是天赋驱动,他干别的都没意思,这种天赋驱动有的时候甚至不仅仅是在音乐方面,他的很多天赋叫做自闭天赋,就是必须自己琢磨点事儿。他搞摄影,弄乐器,愿意自己玩自己那点东西,专注本身是一种天赋。像我就是好奇心驱动,在另外一个极端上,看见新鲜的就想去尝试,想去经历一下,所以这两种其实都很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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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上帝的滤波器,

最后留下谁完全没谱儿

■刘阅微:现在音乐对我们来说变得更自由更多元了,无论你表达什么,用什么方式都能有自己的一票听众,不再是某一两个乐队就能代表这个时代的声音了,你们觉得这个时代还是一个能出巨星的年代吗?

▎张亚东:个人意见,可能不太会出现了。每一个人现在都已经是小小的世界,各看各的,一个家庭一起看一个东西的可能性都变小了,创作也是,前所未有的不同,各种各样的形式越来越多,我个人觉得,大家各自喜欢各自的东西,这可能是未来的一个最好的状态,谁也饿不死,但是谁也别想说,寻求一个最大值,基本上没什么用。我觉得尽可能地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东西,把真正懂的人吸引过来就可以了,贪心没什么用。

▎马东:巨星在我心里面其实是个时间的结果性产物。现在我们说的巨星就是当代巨星,这都是自我安慰,因为巨星是需要时间检验的。所谓当代巨星当然很好,作为商业概念,肯定可以卖票,但是从社会学概念上来讲,这是个伪概念。

■刘阅微:即使不能成为巨星,起码在他那个时代还是能看出端倪的吧?

▎马东:时间是上帝的滤波器,没有人知道它的构造。唐代诗人张继写了一首《枫桥夜泊》,这哥们一辈子大概写了好几千首诗,就这一首留下来了,但就这一首它就够了。我觉得他写这首诗的时候,他肯定也没想过,这首诗会留在中学课本里,在1500年以后,他肯定想不到,所以时间是上帝的滤波器,最后留下谁,完全没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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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阅微:在乐迷中有一种很微妙的心理,一旦自己喜欢的乐队出名了,他们心里揣着的那种“小众文化优越感”就被击碎了,觉得喜欢的东西变得大众了,担心会流俗,你们怎么理解“小众”,怎么看这种心态?

▎张亚东:有的人说自己是小众的,我不愿意从众,只愿意听小众的东西,但是如果你喜欢一个作品,这个作品已经被特别多人接受的时候,就已经说明它是属于大众喜爱的了。如果你不想从众的话,你就应该废弃,丢掉就完了。如果你还要坚持说,我就要听这个,又不让别人听着,好比说我把这屋人全赶走来显示我的独特,没道理。

▎马东:我们老说大众和小众,这个词听起来是对立的,就有点像黑和白,其实黑和白也未必存在真正的相关性,甚至构成反义词。大众和小众本身不是反义词,因为大众是商业概念。今天跟你聊大众的其实都是以传播做基础的,这个词原来跟群众跟人民大概是一个词,只是今天它是在商业这儿叫大众。小众这个词是个心理学的概念,它是一种自我认知,我非得是小众的,我才觉得有独特的存在价值,所以它是个心理安慰。这两个词看起来在中文里面一个是大,一个是小,都是众,但其实所指根本和范围也许是不相交的两个集,没有那么多的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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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阅微:现在AI已经发展到可以模拟人声唱歌甚至顺利换气的地步,某个选秀节目就曾搬来了一个虚拟选手赫兹,你们对科技改变音乐和声音艺术怎么看?

▎马东:技术一定会超越今天的人生,但是人的欲望、需求会被它的超越逼得更往前走。比如说在相机出来之前,美术史上最重要的是肖像,是要把他的每一根线条,画的完全逼真。然后当相机出现了,或者说被更多的人掌握这个技术以后,人的需求就会进步。你从美术史的发展看,从最早的古典主义到后面印象派到现代到立体主义,这一路走来,是被所有的技术手段推着往前,因为你总要往前看看还有什么技术干不了的事,才有意思嘛。

人的大脑它有1000亿个神经突触,而且它是不断生长和锻炼的。你老想这件事儿,这个连接就会变粗,这跟肌肉是一样的,然后你过两天你不玩它了,它就变细了,甚至就断了就没有了。人的大脑非常神奇,如果再加上70多亿个大脑,一块儿弄一个人类的共同社会,数量级是极其庞大的,它的需求,短期内我觉得很难完全被所谓的技术性完全满足掉,人不至于会被这个技术给逼得百无聊赖了。

编辑&执行:曲娜、程晛

摄影:吴明

造型:靖桓

妆发:谢礼(刘阅微)、陈琅(马东)、刘效麟(张亚东)

造型助理:Akane、宋懿

编辑助理:陈瑶

场地鸣谢:披头士时尚艺术展(要看文创)

刘阅微

拼色衬衫 Laurèl

拼接半身裙 Tory Burch

高跟鞋 Jimmy Choo

耳环 Bottega Veneta

蒂芙尼 HardWear 系列 18K 黄金珠饰戒指 Tiffany & Co.

马东

皮革西装 Dunhill

条纹上衣 H&M

漆皮大衣 Boss

拼色运动鞋 Jimmy Choo

张亚东

T 恤 Common Gender

衬线西装 Boss

大衣 Boss

条纹西裤 Prada

白色平底鞋 Jimmy Choo

本文内容将刊载于《时尚COSMO》9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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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

时尚COSMO/ 新浪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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