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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呼兰、程璐、杨蒙恩聊了聊拍不完的节目,和没写出来的稿子

2022-07-08 来源: 新浪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我和呼兰、程璐、杨蒙恩聊了聊拍不完的节目,和没写出来的稿子 - 1

《怎么办!脱口秀专场》第三期播完,微博热搜再一次被脱口秀占领。

无论是杨笠、杨蒙恩金句不断的漫才,还是行业嘉宾蒋胜男在舞台上为女性发声都引发了大众热议。

只不过鲜为人知的是,《怎么办!脱口秀专场》原本应该在眼下完结的。结果半年过去了,节目才刚刚播到第三期。

受制于上半年工作停摆,这档以筹办脱口秀演出为目标的笑果新节目,没能在兰心大戏院一直演下去。经历了居家拍摄、直播连线、转战青岛后,如今终于迎来全面复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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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脱口秀专场》

复工背后则是马不停蹄地赶工。娱理工作室在和呼兰、程璐、杨蒙恩独家对话时,距离《脱口秀大会5》首期录制也没剩几天,横跨两档节目的三人都默契地表示:“稿子还没准备好……”

“《脱口秀大会5》是比赛,《怎么办!脱口秀专场》是纯娱乐,在两个状态间切换其实很不适应。”杨蒙恩笑着打了个比方:“就像你过两天要高考了,然后班里还组织了非常重要的联欢会让你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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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笑果决定做一档团综

大概从《脱口秀大会3》开始,“笑果团综”变成很多观众翘首期盼的项目,尤其是喜欢脱口秀的粉丝们。

事实上,项目落地始终需要两个客观因素:足够多被大家喜爱的脱口秀演员、能把大家聚在一起拍摄的机会。

于是,当越来越多新人通过《脱口秀大会》被大众熟识,在没有接着做《吐槽大会》的去年年底,想要寻求创新的笑果和腾讯视频促使《怎么办!脱口秀专场》——一档记录脱口秀演员们策划、创作、筹备、演出等全过程的综艺——就此诞生。节目每期围绕一个主题筹办专场,上集记录真人秀部分,下集还是老味道的脱口秀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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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脱口秀专场》

杨蒙恩记得最早听闻要办团综还是去年夏天,《脱口秀大会4》总决赛前后,第一反应是兴奋、好玩。到真正以目前的形式落地,中间又经历了一番探讨。程璐觉得即便称之为“团综”,笑果的团综还是应该围绕着讲脱口秀展开。

“我们不是一个纯真人秀,不是让大家出来随便玩,最终还是要指向一个舞台,这也是我们做了这么多年节目最擅长的部分。一听你是办脱口秀客户也比较认。”

确定好形式,王建国、庞博、杨笠、呼兰、何广智、程璐、杨蒙恩、徐志胜,还有后来的王勉成为团综的固定阵容,他们在节目里组成了“轻轻松松宇宙最强编剧部”。

至于为何选择这几位,程璐的理解是,这样一个浓缩的编剧部里有作为领导(总编剧)的自己、作为老员工的王建国、庞博,还有新人何广智、徐志胜,搭配很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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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脱口秀专场》

从舞台上的脱口秀演员,到真人秀里的被拍摄者,角色变换会不会带来不适感,程璐、呼兰、杨蒙恩都予以否认。这也是新节目的奇妙之处,极尽真实,真人秀来得不费力气。程璐甚至觉得都有些纪录片的味道了。

当然,肯定还是有“美化”的部分。呼兰直言:“我正常情况下写稿,经常坐那儿也写不出东西,很容易走神,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开始玩游戏了。但拍摄的时候会更加集中,更积极,告诉自己不能坐那儿两小时没出梗,这样的素材节目组也没法用。所以大家也都聚在一起写,互相监督。”

为了让真人秀的部分更有趣,节目组还设置了很多环节和剧情,比如每一期编剧部主任的选举和罢免、每个主任提出不同的上班要求、创作前去各行各业体验生活等等。

对呼兰而言,这些附加项有时是痛并快乐着。比如何广智“当权”那期,要求大家穿搭时尚前来上班。呼兰就像被迫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在家里寻觅了一圈,拿上了一件马刺的球衣,一条大银链子,通通揣在包里,都没好意思在去的路上穿着。

“我们这群人很有意思,越不擅长什么就越去挑战什么,然后弄得很笨拙,看起来就会很有趣。你到后面还会看到一群特别不会运动的人去拔河、踢足球,去比赛,然后我们还一起去唱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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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执拗”也得到杨蒙恩的强烈认同。另一个例证是,虽然大家现在忙得团团转,但一说要策划、彩排每期的开场秀,所有人都格外积极。

“我们都不希望它是一个很平庸的开场,会注入很多心血在里面。虽然大家也不会搞唱跳,但因为你本来就不是干这个的,所以特别没有包袱。比如你说我讲的东西不好笑,我会很羞愧,但是说我唱歌难听,我会觉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彩排的时候,我们就不停地排那个开场,到舞台上走站位,每次都觉得特别开心。”

只不过据杨蒙恩透露,真人秀拍摄也常常有“失控时刻”,“导演的台本和想要的内容没有一项能够推进”。

“我感觉这个节目像情景喜剧式的真人秀,我们这帮人有点像‘神经病’一样,凑在一起会有一种天然的解构感,在里面自己就嗨起来了。

有时候玩得太飞导演也不知道怎么办,经常听他们在现场说:‘够了够了,这部分内容够了,不要再说了。’然后写稿的时候又很沉默,一坐坐一下午,导演就开始推推我:‘蒙恩,你要不要去别处写写稿?’要不就太像监控视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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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蒙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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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专场”,一边“脱5”

这几天,程璐录节目录得人都懵了。

“天天开读稿会,天天录真人秀,有的时候看着镜头都不知道自己拍的是哪个节目了。”

他向娱理工作室解释,目前参与“专场”拍摄的脱口秀演员们日程大概是这样的:中午起床妆发,和导演沟通当期主题,上车前往编剧部录制真人秀,一直录到半夜。第二天开始内容创作,开读稿会,读稿会一般会开两次,然后再次妆发,前往剧场彩排,排到半夜。第三天起床、妆发,前往剧场正式录制,录完后还要继续拍真人秀和衍生节目,收工又是半夜。

“有的时候中午一起床还纳闷呢,我的身上怎么没有麦?什么时候戴麦?因为已经习惯睁眼就开始拍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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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璐

与此同时,《脱口秀大会5》的读稿会也穿插其中,演员们还要准备自己比赛的稿子,正常来说也需要去开放麦练习,只不过很难再抽出这个时间。

作为笑果内部推选的“卷王”,复工头十天的呼兰确实是兴奋的,内心直呼:“终于开始工作了!”但没过多久马上陷入疲惫。用一个月的时间补三个月积攒的工作,确实谁都很难不“嫌累”。

“现在咱就是学会忙里偷闲,上午我可以少睡一会儿,跟同事去旁边的大商场开一小时卡丁车,然后让自己的状态稍微好一点。”

当聊起拍摄《怎么办!脱口秀专场》会不会对比赛有帮助,三人再一次默契地给予否认。杨蒙恩又提起了那个比喻,“你觉得搞联欢会,会对高考有什么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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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

但这场横跨半年的“联欢会”对演员们的友谊绝对有加速升温的作用。

杨蒙恩觉得外界一直对笑果这个职场有个误解,可能因为脱口秀演员们总是嘻嘻哈哈的,就默认大家的关系都非常亲密。但和其它公司一样,演员们私下也有远近亲疏,因为不坐班大多只能在节目现场、演出上碰面,每次见到聊的也只是脱口秀,抛开这些甚至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我刚来笑果的时候被分到和庞博、杨笠一个小组,给《吐槽大会》写稿,所以我们仨就度过了那个破冰期,变得特别特别熟。这一次录完团综,感觉和呼兰啊、广智也都熟悉了非常非常多,大家除了脱口秀也会聊聊游戏,话题肉眼可见地深入到对方私人领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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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脱口秀专场》

增进团队感情的同时,程璐秉持着领导的“大局观”补充道:“‘专场’这个节目会提升大家对很多行业、职业的认知和敏感度。但是压力也很大。”

好在演员们有把压力变为动力的能力,每个专场大家依旧全力以赴。否则我们也不会看到王建国和庞博、杨笠和杨蒙恩献上自己的漫才表演。在他们心里,只要站上舞台,就要给出专业的演出。

而作为一个“付出型”领导,程璐的威信也是靠专业能力筑起的,是靠这么多年帮大家一篇一篇地改稿改出来的。私下里大家不会怕他,但如果被他批评过一次会觉得非常难受,因为程璐很少训人,一年也遇不上几回。

最近,他少有地对两个编剧发了脾气。“我们节目邀请了一些嘉宾,编剧也要负责他们的稿子,结果那天稿子收上来一看写得很差,我就很生气,因为是态度问题,不可能写那么差的。我就让他们好好改稿,要把稿子质量赶紧提上来。”

在程璐看来,笑果与其它职场最大的不同就是全凭内容驱动。不用坐班,很自由,也很难摸鱼。

“最终要有一个作品拿出来,读稿会的时候,如果稿子特差你是混不过去的。所以压力很大,很考验大家的创作能力和才华。现在确实是最紧迫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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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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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备好不值得被原谅”

但好稿子的标准是什么?

当“人人都能说5分钟脱口秀”,意味着行业的参与门槛并不高,虽然不是谁都可以持续创作出5分钟的内容、真正踏入行业,但谁都可以评价一段5分钟的内容。

观众被一年又一年的节目满足着,喜剧审美也逐年提升,这倒逼演员们要不断修炼功力。程璐作为总编剧自然也得走在所有人前面。

入行十余年,作为国内最早从事脱口秀工作的“元老人物”,程璐认为精进技艺的方法无疑是做项目、做节目。

“我感觉进步最大的阶段,就是这几年一直做节目的时候,你不停地写稿,天天改稿,能力自然就上去了。

比如我们一些线下演员没怎么上过节目,天天在线下演会被观众带走,不太清楚自己的文本到底好不好,它有时只是现场的一个逗笑效果而已。所以后来我们开项目读稿会,会把所有签约的演员、编剧叫过来一起写、一起听,对大家的帮助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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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得不提,经历了上半年的居家,告别舞台太久多少会对脱口秀演员产生影响。杨蒙恩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失去了对喜剧的判断。

“首先你的生活变得非常单一,你一个人在家里很容易觉得什么都好笑,也很容易觉得什么都不好笑。你也没有你的观众,就像一个人在孤岛上的时候,他肯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幽默的人。”

但任何客观因素都不能阻碍大家比赛的步伐。如杨蒙恩所说,很被动,但又要主动接受,“因为这就是你的工作。”

和娱理工作室对话开始前,呼兰正在房间里为“脱5”第一场比赛写稿,虽然头天晚上写到很晚稿子还是“非常不成形”。对话结束后他又要去录新一期团综,展开新一天的双线作战。

“不应该是这样,这个事情是不值得被原谅跟同情的。因为都给你一年的时间了,怎么到这个时候还在准备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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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

积极的是,尽管工作越来越忙,参与其它综艺也好、拍摄“专场”这个团综也好,呼兰没觉得这些事情会影响自己的创作能力,周围始终在源源不断地涌现创作素材,例如笑果最新实行的OKR政策,也被他第一时间写到了“专场”中。

仔细看《怎么办!脱口秀专场》的弹幕,你会发现很多观众感叹脱口秀演员们有趣的磁场,高呼:“这几个人在一起拍真人秀,我能看100期!”也有少数观众会留下一句“不务正业”,在真人秀的部分强调自己想看的是脱口秀。

呼兰觉得这事儿其实挺冤枉。“那些人总说‘能不能好好讲脱口秀’,我们好像也在好好讲啊,只是节目有一半真人秀一半脱口秀,不耽误对吧?”

再聊水平问题,呼兰就更笃定了,他反问我:“你说第二期讲职场的你也听了,那期好像(我)水平也没有下降,对不对?”

“实话实说,我自己会有感觉的,当我觉得自己脱口秀水平下降了,再做其它事情是不好意思的,你是有一种不务正业的感觉。但我现在并没有,在团综里唱唱歌跳跳舞,有何不可?当然这是很少一部分人的质疑。我发现大部分观众能从我们的团综里感受到快乐,他们也觉得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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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脱口秀专场》,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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