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做蒋介石孙媳,至今被李宗盛奉为女神,若敌不过岁月,请让我美成张艾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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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金融八卦女主创
《山河故人》里,62岁的张艾嘉跟比自己小近一个世纪的董子健谈起恋爱来,竟然毫无违和感。
明明都到了可以做奶奶的年纪,为什么还如此娇俏动人?谈及跟这位年轻男演员合作的感受,她眼含笑意,爽快答道“有这么年轻的男演员做搭档,在我这个年纪,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2015年在贾樟柯电影《山河故人》中
与小她40岁的董子健演对手戏
也许有些女人,本来就不该用老不老、应不应该去定义她们。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张艾嘉出生于台湾颇为金贵的家族,父亲是当时空军军官,外祖父曾担任台湾“新闻局局长”,家境算是殷实。可天有不测风云,张艾嘉出生后一年左右,父亲便遭遇空难,留下母女俩相依为命。失去了支柱的家庭很快陷入困境,难以为继时,甚至要翻出家里的古董变卖。
张艾嘉的母亲也生的俊俏动人
这段经历大概从小为张艾嘉注入了要强的个性,看似温和随性,骨子里却固执、不妥协。
当年拍摄李翰祥导演的《金玉良缘红楼梦》时,本来导演意在让她反串宝玉,可见到林青霞后,发现对方比她高大得多,遂让张艾嘉改演黛玉。
但偏巧她没有生的出一张樱桃小口,拍一场黄梅戏时,要唱一段,“你那樱桃小口”,摄影师却嗔笑道“樱桃小口在哪儿啊”,把她给气得够呛。
1977在李翰祥导演的《金玉良缘红楼梦》中饰演黛玉
与亦舒走得近时,亦舒只形容她为“可爱”,从没夸过她一句漂亮,且在认识林青霞后会有意无意地踩一踩张以捧林。
张艾嘉跟人抱怨,亦舒隔空在杂志上回击“我不相信张艾嘉如此小气,再说林青霞的人才又岂是别人捧得了踩得了的。”
亦舒对于女演员始终有难以掩饰的优越感,故而反感在她眼里卖弄才华或故作知性的女演员。大约在她看来,演员嘛,大概就是跟商场售货员差不多的职业,要恪守勤奋,不要故作风雅,越界自讨没趣。但张却偏偏会在聚会时大秀英文、不将自己的观点发表出来不罢休。
作家林燕妮把张艾嘉的倔强总结成一句话:“这女子啊,没有一天服气的。”
感情里呢,她亦不是没有主见,陷入恋爱就乱了阵脚的女人,虽然她也奉行爱情至上论,但大概这些情感的经历都化为了她创作和生活的动力,否则为何依然保持着少女般的心境?
她曾在上《康熙来了》时坦言在美国念书时,跟蒋经国次子蒋孝武互有好感,却也能及时刹车,置身出来看待这段感情。
张艾嘉曾在节目里坦言“容易被才子吸引”,曾经传过绯闻的杨德昌、罗大佑、李宗盛,无一不是才华横溢的男人。
也难怪,20出头的年纪就为了恋爱狠着心跟公司解约,放言道:“不谈恋爱宁可被车撞”,这份对爱情的执着,怕是常人难及。
与罗大佑的恋情
1976年23岁的张艾嘉因为电影《闪亮的日子》结实了罗大佑,1981年罗大佑为张艾嘉制作了专辑《童年》,两人此时谈着轰轰烈烈的恋爱。
虽然后来两人分手,但罗大佑一直唤张艾嘉为“小妹”,其实张艾嘉年龄比罗大佑大,罗大佑甚至为张艾嘉创作了一首歌曲《小妹》。
一曲《小妹》,歌词宠溺
李宗盛至今奉她为女神
1985年仅推出一张专辑的李宗盛初出茅驴,张艾嘉在节目《明天会更好》的录制现场发现了站在最后一排的李宗盛,此后,张艾嘉一直极力提携李宗盛。
2006年李宗盛开演唱会,张艾嘉做女嘉宾,问李宗盛爱过几个女星,他说爱的代价是边想她边流泪完成的。
但在回想跟这些跟才子们的故事时,张艾嘉也颇为感叹:
“任何有才华的男人,基本都很自我,他也未必要自我,因为他要有他自己非常独立的空间,也需要极度的照顾,所有的精神都要为他的才华服务。所以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一定要以他为主,要把他摆在自己前面,才能达到一个比较好的平衡。其实对于自己是一种消耗,现在回想,其实蛮辛苦的。”
25岁时,张艾嘉与比自己大16岁的美联社香港分社社长结了婚,半年后即传出婚变,绯闻对象即是当时红极一时的罗大佑。回想起这段经历,张艾嘉尽是自责,坦言错不在对方,是自己太过年轻心性未定。
那个年代到了25岁的年轻人大部分都自然而然选择结婚生子,而她身边恰好出现了一个很不错的人,条件也好,也疼爱她,朋友家人亦都是支持的,便自然而然地结婚了。但回头看看,那时的自己无论心智、情感上都未成熟,还需要时间成长,过早走入婚姻对于她而言并非明智的选择。
至此之后,张艾嘉就时常告诉自己,婚姻不是目的,相爱的人也并非一定能够走向婚姻,对待感情和婚姻,需要清醒,更需要对自己绝对的诚实。
于是当她遇到王靖雄,即第二任丈夫后,也要顶着巨大的舆论压力和个人内心的煎熬,未婚先孕生下儿子。这段默默的隐忍和等待,在王靖雄正式办理离婚后有了结果。两人正式登记结婚,之后的日子风平浪静,年近不惑的张艾嘉总算在感情上找到了停泊之处,而此时的事业也蒸蒸日上,一切都显得过分完美。
可是世事难料,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9岁的儿子在上学途中遭到绑架。那段时间,平常在工作中游刃有余的张艾嘉变得急躁易怒,动不动压抑不住情绪冲同事发火,时不时一个人发愣。
最后索性儿子被解救,安然无事。
经历过各式苦辣酸甜,张艾嘉开始变得低调沉静,慢慢在娱乐圈淡出了踪影。
但在恋爱、家庭之外的电影事业,张艾嘉交出的依然是精彩的答卷。
从俘获无数少女心的《心动》到让人心疼的女性形象《少女小渔》再到讨论女性话题的《20 30 40》以及《念念》,在导演路上,张艾嘉亦有所成就。
她的电影大多都在探讨女性的成长,围绕女性展开故事,她自己也说觉得女人的故事更多,从古至今,女人一直都在变化,以至于今,变化更大,这种变化里的故事是她非常感兴趣的主题。
张艾嘉导演《心动》里金城武那句
“你忙归忙,什么时候有空嫁我”
不知俘获多少少女心
而谈论起自己的导演事业,张艾嘉依然是气定神闲的,她说虽然一入行就进入男性主导的行业,自己却从未感觉受到歧视,兴许是主流对于她并没有给出过分的关注,对于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甜美演员的阶段。
反倒如此,给了她更多自由的空间去实现自己想拍的内容和主题,用她自己的话讲,叫做非常地自在在做导演这项工作。
回头看看张艾嘉的作品,除了带有明显的时代痕迹,每个阶段大概也都在探讨与自身有关的问题,但又不仅仅是自身的经验,一个成熟的导演能够将自身经验与时代结合,将面向延伸的更广,作品就能透出不一样的光泽。
张艾嘉导演的《心动》至今让人念念不忘
张艾嘉时常被人称为是“独立女性典范”,但她自己却坦言年轻时的梦想就是结婚生五个小孩,专心做好太太,讲自己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女人的女人,对一切女性该做的事情都有兴趣,而做演员、做编剧、做导演,反倒是年级更大一些时候对于年轻时想法的一种反击和回应,大概也无法接受女性演员演戏只能到三十岁,就要全然退去,安心结婚生子这种路数。
但独立女性也不好当,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失掉一些东西。
“常常有人问我做女导演有什么条件,我说呢做女导演最好不要结婚,就算结了婚,你也不要生孩子,因为那样你就不能太自私。这个事那个事,每件事你都非管不可,要不然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女儿和老婆,最后你只能把你的时间贡献出来。所以我说职业女性,一定要自私一点,多爱自己一点,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就像萧芳芳,她不想拍戏了,她就真的放下一切跑到纽约去念书,女人都应该拥有自我的世界”。
她已然是一个成功的职业女性,却依然如此感慨,可见职业女性是不容易做的。其实仔细想想,到头来都是选择的问题,想清楚了,就去做,便不要讲后悔。
栖身演艺圈几十年,张艾嘉一直不争不抢,从容应对,就连粉丝也没有过分的狂热,作品不算高产,却也都是精雕细琢。
为人母、为人妻都做的漂亮,也要给女性职业生涯做表率,一辈子活过了别人几辈子的精彩,却还能保持女孩般的开放、活脱心态,即便岁月添了几根白发,依然摇曳生光。
大概这类人,活着就是来体验,体验过了,还要把这些故事分享给世人,写出来、唱出来、拍下来,这些留下来的东西,应该就是这类无法被归类的女人对于世界最好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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